如何理解肝臟纖維化疾病?常見的肝臟纖維化模型有哪些?
實驗性肝病動物模型對研究肝病發(fā)病機理、篩選治療藥物有重要意義。肝臟疾病模型根據(jù)其發(fā)病歷程主要分為急/慢性肝損傷動物模型、脂肪肝動物模型、肝纖維化動物模型、肝硬化動物模型、肝癌動物模型等幾大類型。今天,就跟隨集萃藥康的腳步,認識肝臟纖維化疾病和常見的肝臟纖維化模型。
慢性肝病是一項主要的全球健康負擔,全球每年死亡人數(shù)約占200萬人[1]。慢性肝病的潛在病因包括病毒性肝炎B,乙型肝炎和丙型肝炎相關(guān)的慢性肝病,酒精性脂肪性肝炎(ASH),以及代謝功能障礙相關(guān)脂肪性肝炎(MASH),以及自身免疫性和遺傳性疾病。器官纖維化表征慢性炎癥性疾病的疾病進展,占全球疾病死亡率45%[2]。肝纖維化程度與肝功能相關(guān),另外肝纖維化程度也是肝細胞癌(HCC)發(fā)展的主要危險因素[3]。此外,慢性門靜脈肝纖維化引起的高血壓是臨床并發(fā)癥的主要原因,包括水腫代償失代償、出血事件以及肝性腦病[3]。
目前的肝臟纖維化的治療方法如改變生活方式、戒酒和使用抗病毒藥物。然而,這種病因驅(qū)動的治療在晚期纖維化/肝硬化患者中往往不足,因此需要有效的抗纖維化藥物治療干預??估w維化作用的關(guān)鍵藥物機制/靶點包括細胞應激和隨后的死亡、炎癥、代謝途徑、腸-肝軸、肌成纖維細胞和相關(guān)的細胞外基質(zhì)(ECM)產(chǎn)生[4]。

Roehlen, Natascha et al.
“Liver Fibrosis: Mechanistic Concepts and Therapeutic Perspectives.”
Cells vol. 9,4 875. 3 Apr. 2020.
目前有6種藥物處于III期試驗階段,包括Obeticholic acid (FXR激動劑)、Aramchol (SCD-1抑制劑)、Cenicriviroc (CCR2/5拮抗劑)、elafbranor (PPARα/δ激動劑)、MGL-31196 (THRβ激動劑)和MSDC-0602K (PPARγ激動劑)[4]。
集萃藥康在肝臟纖維化模型方面,研發(fā)了CCl4誘導的肝臟纖維化模型以及BDL膽管結(jié)扎誘導的肝臟纖維化模型,并在CCl4誘導的肝臟纖維化模型收集了陽性藥Tropifexor,GFT505, MGL-3196的藥效數(shù)據(jù)。
一、CCl4誘導的肝臟纖維化模型
四氯化碳(CCl4)誘導的肝臟纖維化模型。8周齡雄性C57BL/6小鼠腹腔注射0.1、0.5、1.0 mL/kg CCl4,每周2次。2、4、8、12周后測定小鼠肝功、肝臟病理指標。
試驗Timeline

血清肝功
2、4、8、12周CCl4誘導后,小鼠的肝功ALT,AST變化情況。

肝臟病理 (SR staining)
2、4、8、12周CCl4誘導后,肝臟天狼星紅染色的代表性圖片。

肝臟免疫組化
2、4、8、12周CCl4誘導后,肝臟α-SMA免疫組化代表性圖片。

Drug Efficacy Study (Tropifexor,GFT505, MGL-3196)

Tropifexor: FXR agonist; GFT505:PPARα/δ agonist; MGL-3196:THR-β agonist
血清肝功
不同周CCl4誘導伴隨陽性藥給藥后,Tropifexor,GFT505, MGL-3196顯著降低肝功ALT,以及AST 水平。

肝臟病理 (SR staining)
4周CCl4誘導伴隨陽性藥給藥后,Tropifexor,GFT505和MGL-3196均可以減弱肝臟膠原沉積,顯著降低纖維化的臨床評分。

二、膽管結(jié)扎誘導的肝臟纖維化模型
膽管結(jié)扎引起肝外膽道梗阻,導致膽管擴張和膽汁淤積。當膽管內(nèi)壓力進一步升高時,肝內(nèi)膽管擴張破裂,擴張的膽管和外滲的膽汁共同壓迫肝內(nèi)血管,肝細胞發(fā)生缺血壞死,纖維組織增生,包圍肝小葉,向肝細胞周圍擴散,最終可導致肝硬化[5]。
膽管結(jié)扎誘導的肝臟纖維化模型。8周齡雄性C57BL/6小鼠,結(jié)扎3周后測定小鼠肝功、肝臟病理指標。
試驗Timeline

血清肝功

膽管結(jié)扎3周后血清ALT,AST,TBIL水平
肝臟病理

膽管結(jié)扎3周后H&E和天狼星紅染色代表性圖像

膽管結(jié)扎3周后H&E和天狼星紅染色代表性圖像
集萃藥康肝臟纖維化模型列表

除了豐富的肝臟纖維化模型,集萃藥康還自主研發(fā)一系列代謝疾病模型,如肥胖、糖尿病、高脂血癥、代謝功能障礙相關(guān)脂肪性肝病、痛風/高尿酸血癥、骨質(zhì)疏松癥等,用于致病機制研究及相關(guān)治療藥物開發(fā)。
Reference
[1] Asrani, Sumeet K et al. “Burden of liver diseases in the world.” Journal of hepatology vol. 70,1 (2019): 151-171.
[2] Wynn, Thomas A. “Fibrotic disease and the T(H)1/T(H)2 paradigm.” Nature reviews. Immunology vol. 4,8 (2004): 583-94.
[3] D'Amico, Gennaro et al. “New concepts on the clinical course and stratification of compensated and decompensated cirrhosis.” Hepatology international vol. 12,Suppl 1 (2018): 34-43.
[4] Roehlen, Natascha et al. “Liver Fibrosis: Mechanistic Concepts and Therapeutic Perspectives.” Cells vol. 9,4 875. 3 Apr. 2020.
[5] Lambrecht, Joeri et al. “Current and emerging pharmacotherapeutic interventions for the treatment of liver fibrosis.” Expert opinion on pharmacotherapy vol. 21,13 (2020): 1637-1650.
